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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篇愛情小說

18 ‧ Fe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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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愛的冤仇人(十)

雅倫:我也不會講,有時好好的,很精明,有時就怪怪的,話都亂講,有時呀,她會一直看著小孩,不知道在想什麼,然後她會問我,小孩是誰生的 啟明:會不會是因為小孩長的像爸爸文揚,老太太曾懷疑過,有沒有問過妳

雅倫:不曾耶∼啊,進來裡面啦,顧著講話卻忘了請你們進來坐了 一群人走入屋內,麗紅把啟明拉緊緊的,麗紅很緊張,因為過去就在山頂遇到老太太,老太太就像發了瘋似的,就像有什麼不共載天的深仇大恨,要將她置於死地,要討文揚的命,走都走不及,閃都閃不及了,今天竟然自己跑來找老太太,麗紅擔心老太太又會發作,所以她一直跟在啟明身邊,而啟明將她的手抓緊緊的來安慰和鼓勵她,這個時候,老太太看起來是如此憔悴,面色清黃,如此軟弱,如此的無依無靠,麗紅心裡陣陣的酸軟,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,她突然感覺眼前的老人很可憐,一點都不可怕,麗紅走到她的面前,叫她一聲媽媽。

麗紅:媽…

母親:妳是誰?妳怎麼會叫我媽媽,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妳是誰

麗紅:媽,我是麗紅啦

母親:麗紅,誰是麗紅?喔∼想到了,麗紅,乖孩子,妳回來了喔,有跟文揚一起回來嗎?

麗紅:啊∼媽媽

母親:文揚勒,文揚在哪裡文揚,沒有跟妳在一起嗎,文揚沒有回來嗎?

老太太瘋瘋癲癲,有時候很清楚,有時候又亂唸一些有的沒的,麗紅看到很難過,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這個可憐的老人,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,這個時候雅倫站出來替麗紅解圍。

雅倫:媽媽,我跟妳說,麗紅沒有跟文揚在一起,她們老早就沒有在一起了,她不知道文揚在哪裡

母親:喔,她不知道喔,那妳呢,妳難道都沒有看過文揚嗎?

雅倫:不知道,沒看過啦 母親:一天到晚亂跑,不知道又跑到哪裡了,別生氣…別跟他生氣,男孩子本來就會這樣,沒有責任,等他回來,我就罵他

麗紅:(哭) 雅倫跟老太太對答之中,麗紅聽的眼淚擦不停,她實在是天下心最軟的人。

麗紅:(大哭) 老太太看到麗紅一直在哭,她捨不得,她安慰麗紅不要哭,她為了自己沒有好好管教文揚而感到抱歉,她將麗紅抱住,一手輕輕搭麗紅的肩膀,像是婆婆疼媳婦的仁慈。

母親:乖孩子,不要哭,妳別跟文揚計較,等一下我會罵他

麗紅:(哭) 老太太越安慰…她麗紅就會越傷心,老太太不知道麗紅在哭什麼,麗紅是傷心這個可憐老人為了文揚的慘死,折磨成這個模樣,她的眼淚不是為了文揚而流的,是為了可憐的媽媽流的。

麗紅:(大哭) 啟明帶麗紅見老太太的目的主要是要刺激麗紅,讓麗紅恢復記憶,去回想文揚慘死的事情,結果這一趟是白來的,害麗紅多流眼淚而已,麗紅什麼都想不起來,啟明想要幫助麗紅恢復記憶的希望再度落空,看來真相要水落石出真的是遙遙無期了。

來說別墅這裡,許董自從那次舞會就自認辦了很成功,連連又辦了好幾次,許董越辦越有成就感,他不知道他在白費心機,他不知道所有的人表面上應付他,實際上人家已經變成死忠朋友了,他要為了兩個女兒物色對象,用心良苦,但是結果沒有用,麗紅仍然是啟明的,麗葉也沒有改變,許董最欣賞的春生,現在已經成為農舍的常客,禮拜六日他就會來農舍過夜,他會假裝是麗紅的男朋友,從別墅把麗紅約出來,然後再帶來交給啟明,她們變成無所不談的知己。

麗紅:春生,最近雅倫好嗎,你們有沒有進步?

春生:我昨天特地去找她,我建議雅倫搬家,換一個環境,她堅持不肯

麗紅:坦白說,你有真正喜歡她嗎?

春生:哈∼是很喜歡,但是不是你們希望的那種喜歡?

麗紅:不是我們希望的喜歡,不然請問∼什麼是我們希望的喜歡?

春生:別假了啦∼再假就不像了,你們盡量在促成我跟雅倫在一起,我又不是看不懂 麗紅:既然你看懂,大家乾脆坦白講,你是不是嫌棄麗紅有一個小孩?

春生:我沒有這樣想,老實說,麗紅∼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小孩有緣,我很喜歡那個小孩

麗紅:雅倫的過去,你會不會計較?

春生:有什麼好計較的,什麼人沒有過去

麗紅:嗯,如果是這樣,你還不認真,你是在想什麼?

春生:我怕我了解不夠,變成同情的愛,愛與同情是不同的,我又怕…

麗紅:怕會怎樣,怕她把你當替身對不對?乾脆我幫你講一講

啟明:哈∼ 一直沒有講話的坐在旁邊聽她們講的啟明,突然放聲大笑

麗紅:啟明∼你是在笑什麼?

啟明:嗯, …發現妳很有頭腦,而且條理分明

麗紅:這有什麼好笑的?

啟明:高興啊,妳的健康就是我的幸福

麗紅:越來越油腔滑調,啟明,你有什麼意見,你也幫忙想一個主意

啟明:我看…春生

春生:大哥

啟明:雅倫不是壞女人,我也相信你可以給她幸福,多多努力打拼,我們可以在後面推你

麗紅:春生∼有沒有聽到,你如果對雅倫有意思,加油點

春生:好,我開始加油

麗紅:祝福你

春生:謝謝 男女之間的感情,如果有人在旁促成、加油、幫忙揮棒,進度一定更快,

何況春生本來就很喜歡雅倫,而雅倫也喜歡春生,只是互相顧慮太多而已,經過麗紅、啟明的鼓勵,春生就開始快馬加鞭,正式向雅倫求婚,雅倫也充滿感激,含著眼淚接受了春生的求愛,從那個時候開始,本來是麗紅跟啟明一對,麗葉跟文柯一對,現在又加上雅倫和春生一對了,三對六個人就像愛情聯盟陣線,她們三對經常在農舍集合遊山玩水,一起野餐、一起釣魚、一起討論未來愛情的阻礙,春生是啟明、文柯的擋劍牌,經常把麗葉麗紅帶出帶進的,許董夫婦都當作春生不是喜歡麗葉就是喜歡麗紅,這段日子,春生三天兩天就會來別墅,帶麗葉麗紅出去,自從春生正式跟雅倫戀愛後,春生這個郵差兼傳令兵兼假男主角的角色變了,他很久才會再來一次別墅,而這段日子,麗紅麗葉照常外出,引起許董的不安。

許福海:老婆∼最近妳有沒有感覺春生比較少來了,是怎麼了嗎?

太太:我怎麼知道

許福海:奇怪…他是跟麗紅在一起,還是跟麗葉,我都看不懂

太太:年輕人在搞什麼,我也看的不清楚

許福海:春生最近比較不常來家裡,麗葉麗紅照常亂跑,家裡呆不住,妳了解嗎?這兩個小孩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?

太太:唉…我不想要知道那麼多啦,你自己叫春生來了解一下 這一天黃昏的時候,春生來別墅要約麗紅麗葉去雅倫家吃水餃,今天雅倫包水餃,啟明、文柯早就來家裡等,春生又出現在別墅,假裝男朋友的身份,要來帶麗紅麗葉,結果遇到許董剛好回來。

許福海:春生,你最近比較不常來,是在忙什麼啊?

春生:許董事長∼我都在忙一些公司的企劃案

許福海:我看不是喔,春生,我必須要跟你講一下

春生:許董事長,有什麼事情,請說

許福海:我是認為年輕人的事情,長輩不用管太多

春生:(暗想) 明明最想管又說不要管太多

許福海:我這個人很開放,我不是老古板,這點希望你了解

春生:(暗笑心裡) 我知道,你不是老古板,你是糟老頭、老頑固

許福海:你跟我的女兒的事情,我想,應該說清楚一點

春生:什麼事情?

許福海:你不用怕我知道,戀愛是正常的事情,我不是不開明的人

春生:許董事長,你誤會了

許福海:你不用緊張,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我不反對,我很欣賞你,你如果可以跟麗紅有一個結果,我絕對雙手贊成,我是說… 麗紅也不少歲了,既然有意思,找一個好日子,你了解我這個意思吧?

春生:許董事長,你完全誤會,我沒有跟麗紅談戀愛,麗紅早就有人的了 許福海:什麼人?

麗紅:爸爸∼我愛的人就是啟明

許福海:什麼…麗紅妳… 這時,麗紅、麗葉姊妹一起從樓上下來,準備要跟春生出去,麗紅應這句話,讓許董大發雷霆

許福海:麗紅妳…

麗紅:爸爸 許福海:妳實在有夠可惡的,原來這一段時間,妳還是執迷不悟,繼續跟姓康的往來,你們聯合欺騙我,妳利用春生作替身,瞞 父騙母,原來春生只是一粒棋子而已,妳要把我氣死,明明要把我氣死,天底下男人這麼多,條件好的一堆妳不愛,偏 偏去愛一個離過婚、生過孩子的男人,枉費…枉費我為妳安排朋友,帶人來家裡吃飯、開舞會

麗紅:爸爸∼你的好意與用心我很感謝,其實沒有必要,我已經25歲了,我要愛的人我會自己找 許福海:我不同意妳跟那種人在一起

麗葉:爸爸,啟明哥也不是壞人呀

許福海:麗葉,妳安靜,不關妳的事情!對∼康啟明不是壞人,但是他是離過婚的人,他沒有資格作我的女婿

麗紅:爸爸∼離婚有很多無奈、苦衷,離過婚並不是代表什麼,你有偏見,你為什麼要把人家想的這麼壞,你自己呢?你只會要 求別人,你有沒有想想你自己? 許

福海:什麼…我自己,我怎麼了? 麗紅:你對我媽媽的感情有專一嗎?別人離婚就不能原諒,你自己卻是可以對婚姻不忠實 許福海:閉嘴!反了反了…妳竟然敢用這種態度來跟妳爸爸講話,妳可惡 (打) 麗紅:啊 (哭) ∼爸爸∼你不用惱羞成怒,難道不是嗎?你以為你是聖人,你最完美嗎?你如果對感情忠實,我媽媽也不會那麼 早死了

許福海:閉嘴∼可惡

麗紅:你打∼你打呀

許福海:可惡,妳以為我不敢嗎?

麗葉:爸爸,你怎麼可以打姊姊啦

太太:哎呀∼父女又在吵什麼了啦,老公∼好好的講啦,有話用說的,不是小孩了,不用動手動腳

許福海:明明要把我氣死 這場家庭的風波提早爆發了,

春生看得目瞪口呆,不知要怎麼辦,許太太這時候將麗紅抱在懷裡,一直安慰麗紅,許董事長是氣到快要瘋了,眼睛起紅絲、眉毛提高,模樣很恐怖,春生忍不住開口了。

春生:許董事長∼何必呢,啟明又不是多壞,何必偏見這麼深呢?

許福海:你也給我閉嘴,這裡沒有你說話的餘地

春生:講一句話就被你罵,說話的權利都沒有,有夠霸道,好險我沒有娶你的女兒,好險我不敢想

許福海:你不敢想,那帶她們出去做什麼,你老實說,你是不是喜歡麗葉?

春生:我跟麗紅麗葉都是普通朋友,麗葉也有愛人了

許福海:騙誰啊?

春生:許董事長,我沒有騙你,麗葉的愛人就是文柯

許福海:什麼…文柯?麗葉,妳還在跟文柯來往,這是事實嗎?妳說…妳回答我 麗葉眼睛張的很大,不安、驚恐地看著爸爸,她不敢說半句話,她看老爸氣的這種模樣,她嚇到、她用表情代替了回答,許董看到小孩都背叛他,沒有聽他的話,整個人都軟了,整個人攤坐在沙發,雙手摸住頭,顯然被女兒弄砸了,他像一隻鬥敗的公雞,狼狽又沒有尊嚴,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,許太太看到老公這麼難過,走了下來,雙手抓住老公的手。

太太:老公∼不要跟她們生氣了啦!兒孫自有兒孫福,莫為兒孫做馬牛,你沒有聽人在說嗎?

許福海:文麗,我這樣做難道錯了嗎?我是為了她們好,替她們想,她們怎麼都不會了解我的苦心呢?唉… 許董這句話讓人聽起來實在很感傷,他說出了做人家的長輩的無奈,也反映出時代的不同,長輩有義務關心小孩的婚姻,沒有權力決定小孩的終身大事,許董事長應該想通了,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他覺得很累,沒有力氣在去管孩子們感情的事了,客廳裡安靜了很久,突然他用一種悽涼的口氣麗紅、麗葉過來。 許福海:妳們兩個過來,來坐到我的身邊 麗紅、麗葉懷疑不安,慢慢走過去,姊妹們分別坐在老爸身邊。

許福海:春生∼你可以走了,你可以去通報消息了 春生聽到覺得很不好意思,畢竟他是董事長,話說回來,從剛剛他就恨不得可以早一分一秒走,站在這裡是更難看,更給許董事長生氣糟蹋的,一方面他著急要快去通知啟明、文柯來研究對策,來替麗紅姊妹們解圍。

春生:許董事長∼我告辭了 許董沒有表情,春生摸摸鼻子快步出去,許太太送春生到門口,這時許董事長大大的吐了一口氣。

許福海:唉…妳們都長大了,管不住了,我應該放開妳們了,天下父母心,長輩都會擔心女兒對被騙走,煩惱女兒交到壞朋友,將來就會辛苦了

麗紅:爸爸,我不是故意要忤逆你,你是為我們好,我可以了解,但是你對啟明偏見很深

許福海:我沒有偏見,妳說∼他多妳那麼多歲,你們的思想一定會不合,我最擔心的一點,他有小孩,而且都懂事了,小孩不能接受妳這個後母,因為沒有人可以代替媽媽的地位,妳不知道做人後母的辛苦,後母難做,妳知道嗎?

麗紅:我不認為,因為事實讓我看到,媽媽就是最好的例子,爸爸∼媽媽也是別人的後母呀,她有遺憾嗎?她有怨言嗎?後母難 做,我有給她難為嗎?

許福海:麗紅,妳… 許董話說不出來了,突然他停了好幾分鐘,他的口氣越來越沉重。

許福海:麗紅,妳一直認為妳媽媽是一個做人成功的後母嗎?這個問題,本來我一直不想講,現在我需要告訴妳,我問妳∼妳媽 媽對妳好不好

麗紅:我沒話講

許福海:她有大小眼、偏心、比較疼麗葉沒有疼妳嗎?

麗紅:沒有,麗葉是她親生的,但是都一樣,甚至比較疼我

許福海:既然這樣,為什麼妳念念不忘妳的生母?

麗紅:人的親情是無法忘記的,媽媽是生我的人,後母對我再好,也不能代替我親生媽媽的地位,爸爸,我想生我的媽媽,並不 是說現在的媽媽對我不好

許福海:我了解,既然妳會這樣想,別人不能代替自己親生媽媽的地位,如果這樣,那我問妳,啟明那個女兒如果不承認妳是她 媽媽,妳要怎麼辦?

麗紅:小暄跟親生媽媽沒有感情,她媽媽為了自己自私,親情都不要,是她拋棄啟明和她的小孩的,小孩不可能會想媽媽

許福海:如果文麗是妳的親生媽媽呢?

麗紅:爸爸…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次!? 此時許太太想要阻止。

太太:老公,你… 許福海:放了20年了,我不講不行了,其實文麗是妳的親生媽媽 麗紅:啊! 許太太想要擋也來不及了,話都已經講出來了,麗紅驚叫一聲,莫名其妙看著老爸,麗葉也傻掉了,像被電電到,很懷疑、不敢相信看老爸一下,又看老媽一下,這時的許太太雙手摀住臉,忍不住12萬分的痛苦,眼淚留了下來,許太太哭了。

許董事長終於說出了20幾年前的秘密了,20幾年前,他出生在一個有錢人家,他是獨子,早就奉了父母的命令娶老婆成親,結婚後夫妻的感情不錯,不過妻子體弱多病,醫生檢查認定不會生,那時候科學還沒有這麼發達,不孝有三無後為大,這個遺憾一直在困擾著她們夫妻,就在這個時候認識了文麗,就是麗紅麗葉的生母,認識文麗,他就體會到愛情的滋味,他就知道什麼叫做愛,經過一年以後,她就生下了一個女兒,也就是麗紅,他的太太知道以後,並沒有吵吵鬧鬧,反而叫他小孩帶來給他養,她把麗紅當作親生,她為了怕人家知道,她將家裡比較老的人都辭掉,重請傭人,他的元配的確疼麗紅像疼自己的生命,三年後,他的元配為了地位,堅持要生,一方面也怕許董在外面跟文麗斷不清楚、藕斷絲連,許董明知元配如果生小孩可能有生命的危險,但是她要冒險,她說∼她要為許家生一個自己的骨肉,許董最後勉強同意,想不到元配卻死於難產,然後許董就正式的娶文麗進門,20幾年來,這個秘密一直沒有講,陰錯陽差,麗紅一直把她的親生母親當做後母,這個故事聽到麗紅跟麗葉的眼睛張的大大的,嘴巴也張的開開的。

麗葉:爸爸,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,就像在說故事一樣

許福海:妳媽媽知道我不是亂講的 麗葉:爸爸,這件事情你怎麼會隱瞞這麼多年,你這樣是害了姊姊不孝

許福海:我不想講,因為講出來會沒有面子,會傷害了麗紅的自尊,會破壞你對爸爸媽媽的看法,所以我足足忍了20幾年 麗紅回想著自己懂事後,小時候的種種,她不時作夢,夢到自己的媽媽,她不知道親生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,她一直思念一個跟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人,她想媽媽想到生病,現在身世大白,媽媽竟然當作是後母,她無比的懺悔,她滿臉眼淚,看著母親,她叫一聲媽媽

麗紅:媽媽 這句媽媽雖然跟過去在叫的一樣,不過感情不一樣,這次是出自內心親情的呼喚,文麗很捨不得,趕緊女兒抱過來。

太太:麗紅∼

麗紅:媽…為什麼不要早一點跟我講?為什麼要隱瞞我那麼久?

太太:都是媽媽的錯,原諒媽媽 麗紅:媽媽 劇終。